作者 蔡佩芬 2006.10.29
许多女人决定堕胎,是因为其他无法克服的原因,但是曾经”谋杀”了腹中小生命的事实,黑色的诅咒会夺去他的平安,并常会让愤怒、憎恶、罪恶感及羞愧不断在她心中滋长。新丽人网站特约作家Amanda Bird所写的,「Surviving an Abortion」一文中,谈到玛莉莎女士的经历,并如何走出堕胎的阴霾有一些独到的见解,以下是玛莉莎的真实故事,让曾有这个经验的女人,有机会走过一个疗程,并感受到被原谅及接纳,得到真正的喜乐及平安。盼望这个经历能帮助那些有类同梦恹的女人。
当医生建议玛莉莎不妨考虑加入一个协助堕胎后的心灵重建团体,即使她依然深以为苦,却认为没有必要再挖昔日疮疤。
二十五岁那年,玛莉莎因美国大使舘工作之需而移居德国。很快她便与一位男士交往,并且在短时间内,与他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。然而一夜激情后,玛莉莎便珠胎暗结。
他们决定了一个简单的解决方式。玛莉莎的男友葛,并不希望由别人代为扶养自己的骨肉,而玛莉莎本人也不想奉子成婚。他们俩都不想令家人和朋友失望,即使玛莉莎知道,她的父母一定会帮助她,她却害怕她和葛上了床的事,会为众人所知。
德国的法律规定,女人在堕胎前必先经过咨询。在玛莉莎的记忆里,许多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了,但她依稀记得协谈者问了她好几次,她是否真的决定要堕胎。
「我一直重覆:『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!』」
手术当天,葛陪着玛莉莎上医院,结束后带她回去。玛莉莎一回到家便开始呕吐并嚎啕大哭。葛问她:「你究竟怎么了?」
事情就这样结束了。他们再也没有谈论过堕胎一事,而且玛莉莎也决定独自将这件事深深埋藏起来。
●难言之耻
几年后,玛莉莎回到美国,转任于一家法律事务所。过去她一直保持良好的人际关系,但此时玛莉莎却开始性情丕变,她开始回避别人,因为她以为如果自己若行为不当,而给别人藉口来嫌弃她时,她将没有机会修补这些关系,终究招致许多失望。事务所的律师也开始质疑她的态度。当她的父亲指出她总是显得怒气冲冲时,她毫不客气地顶撞他。
玛莉莎避免去想堕胎一事。即使偶尔浮现心头,她便心中默想:「唉,神啊,我真的很抱歉。」所有的愤怒、憎恶、罪恶感及羞愧不断在她心中滋长。她曾经向室友坦白。「我猜想她一定会大声尖叫。」玛莉莎事后承认。但是,这位室友反而设法说服她打电话到孕妇协助中心(Pregnancy Resource Center)去。
●重获自由
玛莉莎的协谈负责人鼓励她加入当地的一个重建团体,这为期十三周的课程是根据琳达•寇克任所着《从原谅到被释放》(Forgiven and Set Free)一书而来的,开始时他们先研读圣经中所揭露 神的属性。例如,供应者、保护者以及拯救者。接着是一连串的探讨,让参与者有机会走过一个疗程,来哀悼那位社会从未认可的小小生命。他们也谈论愤怒、沮丧、原谅及接纳。整个研讨会下来,玛莉莎认真地看待每一项目,最后,她感受到许久以来未有的喜乐及平安。玛莉莎发现「了解 神的谅解,在她的生命中具有重大意义」。
然而,她很快又补充:「这只是其中一个过程,没有人在十三周之内康复。」
有一件事一直挥之不去的,就是玛莉莎对葛的不谅解。在她返美后,他们之间仅有零星的几次通讯。玛莉莎必须承认、并放下她对葛的怨恨,因为是他催促玛莉莎去堕胎,而且事后也不再愿意提及此事。这次研讨强调原谅并不代表同意,也并非有任何感情上的因素。这完全是出自对 神的顺服。
这个研讨会同时揭露,许多女人决定堕胎,是因为其他无法克服的原因,一如遭受虐待或感到害怕。重建工作涉及处理这些造成堕胎的因素。对玛莉莎而言,她承认害怕失去葛,以及担心被人「逮个正着」正是促成她堕胎的重大原因。
母亲节、堕胎周年以及原定预产期都会提醒玛莉莎这个伤逝,但是渐渐地,这些记忆也不再像从前那么令人难受。她发现:「不再动辄谈论沮丧。羞愧与悲情也不似四年前那么令人困扰,因为 神的医治已经降临。」她强调这种医治并非来自积极的正面思考,或是自我形象的提升。相反地,是来自一种完全地承认自己的过犯,并接受 神的爱与谅解。玛莉莎强调:「人们总想靠着自己的力量与堕胎周旋。但是结果是很大的不同,这完全要靠着 神的恩典和怜悯,才可能获得医治。」
玛莉莎说「这句话至今仍让我惊喜不已,那是 神的儿子向我说:『你是我的朋友,而且我爱你。』当我第一次念到这里,我说:『神啊,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向谁说话呢?』」玛莉莎仍不住赞叹 神奇妙地转变了一个生命中的悲剧而使之变为祝福。「堕胎是不对的…,但是再也没有那个黑色的诅咒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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